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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凌雪入了卡座，她将牛奶推给凌雪：“你身体不好，酒就别喝了，你喝牛奶，我喝酒，等你身体好了，到时再一块喝酒更好。”

    “好啊。”凌雪痛快地答应。

    “我先喝一杯，以示我的歉意。”

    一饮而尽，她又倒满了第二杯说：“这一杯呢，谢谢你陪我出来。”

    也是仰头喝完了，紧接着又倒上一杯：“第三杯，谢谢你能不计较我的小人之心。”

    凌雪拦住她：“酒可不是这么喝的，慢慢来，我怀疑你是骗酒喝的一样。”

    程雾咯咯笑得开心：“还真有一点，可见我真的是憋坏了，那龟孙子，迟早我要搞死他，让他跪在地上叫我奶奶，不，叫我我也不答应，滚得远远的去就好了，我跟你说，他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

    “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请你一定告诉我。”

    “你？”程雾摇摇头：“不，你们离他越远越好。”

    “我不怕他，我也不能怕他。”凌雪轻声地说。

    “怎么了？”程雾随口问了一句。

    凌雪淡淡地说：“没事，不过程雾姐，你是想要怎么反击他呢？”

    “即然躲在家里还是避不开那瘟神，索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这个人什么本事没有，倒是打击人挺狠的，所有人都说我心狠啊，包括我的前夫，呵呵。”

    程雾苦涩地笑着，又喝了大半杯的酒。

    凌雪轻声地问：“你对你的前夫，还是念念不忘吗？”

    “不提他，他已经是过去了，没意思了，不如聊聊你是怎么好转的吧。”

    “唉，也许是命不该绝吧。”

    “江夫人对你挺好的吧。”

    “好，真的是挺好的，所以我也很感激他们，在我最黑暗的时候，把我救了回来。”

    “对不起。”程雾的泪水滑了下来：“林善善，我真的抱歉，或许没有我的阻挡，你也不会经历这些，你和我弟弟，也会这样子。”

    凌雪摇摇头：“不重要了，人生人经历的事，老天爷都安排好了，程雾姐，干杯吧，喝了这杯，不谈过去，只念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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