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第二天江司南回来,看到院子里乌怏怏的人,还有机器在吊着一棵很大的树,院子搞得又乱又脏的,正在挖着大坑。 父亲也正在指挥着,叫人将树慢慢地放了下来。 “父亲,这怎么种树了?这个季节,只怕也不太合适吧。”如今大雪纷飞呢,要种,不都是春天才种的吗? “我去订的凤凰木。” “父亲,这能种得好吗?”他很担心种不活啊。 江鹤年却说:“必须能种得好,他们答应我的了,一定会让树成活,我跟善善说过我会在家里种一棵凤凰树,高高的,会让她看到回家的路。” 还是去年说的呢,可是都快一件了,他才把这事做好,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合格啊,答应女儿的事,却也迟迟没办到。 江司南也不说什么了,拿起扫把帮着把院子扫干净。 天擦黑树终于种好了,裹上了防寒冻的膜,还打上了营养液,太冷的水父亲都怕烧坏了,等温和一点了这才拿出去淋树。 这个年过得愁云惨淡,像所有的日子都蒙上了黑布一样,让人不快,谁也高兴不起来。 他将妈妈接回家里来过年,可是一点气氛也没有,依然凄凄冷冷的,很多人知道江家出了事,也不敢来打忧了。 他也把工作放了一放,回家陪着爸妈,不管如何吧,日子还是要过的,年,也还是要过的。 让裘秘书送了很多年节礼去乡下的林家,不敢说节哀,但求大家能慢慢熬过这漫长痛心的日子。 现在也有点幸好当初林家还收养了小颂,要不然他们两老真的不知能不能受得起这样的打击。 再想倒下,再想一蹶不振,可是还有个小颂要他们照顾着。 那孩子,倒也是很懂事的,他们老两口起不来,就端茶送水的可也挺孝顺的。 几个佣人放了假,毕竟人家也是要过年的。 门砰砰的响,他擦擦手出去开门,居然是方世伯的太太周红。 “周阿姨。”他礼貌地叫。 周红提着大袋的东西:“司南啊,你妈出院了啊?我上医院去看她,说昨天晚上出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也帮忙着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