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一章 旧事上心头-《傲娇系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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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邓夫人的确很喜欢她,差一点就认她做干女儿了。邓夫人还常让邓溯带秦芳薇去家里玩,出去旅行若买礼物的话,一定会带两份,一份是儿子的,另一份会托儿子拿去送给秦芳薇。
虽然邓夫人穿着打扮很时尚,会给人以距离感,但是邓夫人待她极为亲切,让她感受到了一种难能可贵的母爱。
有时邓夫人还会带上她和邓溯一起去逛街、吃饭、看电影……
那样一个相处氛围,也是秦芳薇喜欢的。
在她的生活中,缺了一个爱她的母亲,邓夫人无微不至的爱护令她觉得老天太眷顾她了。
高二开始后,平静的学习生活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秦芳薇在忙碌的学习之余,就会与好朋友邓溯一起画设计图,一起下棋,一起逛书局,一起打球,一起聊新闻,他们总有说不完的话题。他们更憧憬着未来,于他们而言,那该是无比美好的。
十月的一个周六,秦芳薇本来说好和邓溯去图书馆找书看的,但他临时有事,被他父亲差去祝寿了,她只能一个人独自去了,路上打电话邀了索娜。
到了图书馆,她无比意外地在那个她常坐的位子上瞧见了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昀珩。
看到昀珩打架,那很正常;看到他在网吧里和人在游戏里攻城拔寨,那也正常;看到他和他的哥们儿一起划拳、喝酒外加抽烟,也不必意外。男孩子叛逆时期的坏事,他桩桩件件都做得非常漂亮,唯独读书这码子事,他毫无兴趣……
可今天,她看到他闲闲地坐着在看书,那疤痕脸是凶戾的,脸色却沉寂如水,被阳光照着,竟多了一些温柔的感觉。
原来他不凶不狠的时候,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害怕。
“小秦……”索娜抱着书奔向了她,“今天怎么惦记上我了?居然主动喊我一起来图书馆。邓溯呢?”
“邓溯去参加寿宴了。”她实话实说。
“怪不得,原来我是来凑数的。”索娜装作有点受伤的模样。
秦芳薇不由笑了,摸摸她的头说:“别给我演戏,我一直有挤出时间来陪你的好不好?”
这么多年了,秦芳薇的朋友无数,但是没有一个真正称得上是好友,索娜是唯一一个她愿意深交的人。从进入高一开始,她的业余时间一大半分给了邓溯,一小半分给了索娜。
索娜也在提高班,不过,她在里面是垫底的料,曾因为想追外校某个大神而被人耻笑智商太低。为此,她奋起直追,缠上了秦芳薇。
说起秦芳薇和索娜的友情,还得从高一军训开始。
索娜的个头和她差不多高,军训时两个人就分在了一组,左右为邻。
军训第二天,索娜生理期来了,不小心弄脏了裤子,秦芳薇发现了异样,就悄声和她说了说,还去帮着借来衣服系在她腰上,又帮着她去买女生用品,服务很周到,人又热情。就这样,索娜那颗叛逆的少女心不知不觉就被征服了,自此视她为好友,友情就这样一日一日深厚起来。
“咦,这个谁呀,居然也在看书?薇薇,看看窗外,老天是不是在下红雨?”
索娜拉秦芳薇坐下时看到了昀珩,诧异地揉了揉眼睛。
昀珩抬眼,懒懒瞥了一眼,继续看书、做笔记。
秦芳薇不想理会这人的,索娜却对这个人很感兴趣,跑了过去,坐到了他身边,好奇地翻他的书:“高级编程?哎,同学,这好像是大学里的东西吧,你看得懂?”
昀珩一把抢回自己的东西,冷着眼说:“关你什么事……”
“你怎么这么没礼貌?”
索娜瞪他,长得奇丑无比,脾气比任何人都大,真是一个奇葩。
“你打搅到别人看书,就是一种礼貌的体现了吗?”他反唇相讥。
“我们是同学,和你打个招呼不行吗?”
“抱歉,我们班没你这么一号人!不熟,请绕道。”他冷淡得不得了。
秦芳薇上前将索娜拉开,离这种怪胎远远的,看自己的书,做自己的作业,井水不犯河水。
只是没一个小时,索娜接了个电话,眉头一拧,说要走了,就匆匆跑了个没影。
傍晚时分,看得差不多的秦芳薇伸着懒腰抬头时,看到昀珩依旧没走—居然也看了一下午的书,这颇让她感到惊讶。
从市图书馆出来,斜阳晚照,她背着书包,闻到了淡淡的桂花香。在这样一个金秋十月,树叶黄了,天空蓝了,一个转折悄悄地上演了……
她接到了邓夫人的电话:“薇薇啊,有空吗?”
“什么事?”
“我想见你一面,刚从法国回来,给你带了一套衣服,拿的是你的号。小邓去参加寿宴了,我呢,等一下又得飞香港,碰不到他。我们娘俩有近一个月没见了,你过来,和我一起吃个饭,把你们俩的礼物拿去,小邓那份,明天由你给他。哦,对了,你和你爸说一声,要不然他会担心的……”
邓夫人温温柔柔地在那里叮咛着,那种感觉,宛若母亲对女儿。
或者的确可以这么说,这么多年,邓夫人在她生命中所扮演的角色远远比母亲那个角色要来得更有分量。
挂断电话之后,她给父亲打了电话,而后看了看钟点,快到约定的时间了,乘公交太慢,正巧有一辆出租车在面前停了下来,她忙挥手把车拦下。
那一刻,她没看到昀珩就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她上了车。而后,他也招了一辆车,进去后只对司机说了一句:“跟上那辆车牌号为5211的车……”
秦芳薇上车后,望着窗外,想象着若干年后,自己和邓夫人成为一家人的光景,觉得那是一个最正常不过的发展—她这一生,势必和邓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想着想着,车突然停了,司机转头问:“能拼一下车吗?我一朋友的女朋友要去三环,我这边过去顺路,车费算你一半。”
秦芳薇想想就答应了。
很快,一个高挑的女人上了车,坐到了她身边,身上浓浓的香味儿,让她皱起了眉,只得往边上躲了躲。
车子行驶了起来,却在她快抵达目的地时,没转弯,直行了。
“不好意思,刚走错车道了,那边有摄像头,直行右转的话会扣分外加罚款。小姑娘,你等一下啊,我把我朋友的女朋友放下后就绕过去送你。这边正在修路,前面单行道,我得绕个大弯……你不差这几分钟吧……”
司机连连道歉。
秦芳薇知道每个人挣钱都不易,没怪他,只温和道:“没事……”
谁知车子才走了一小段路,身边那个女人突然扑过来,用手上那帕子捂住了她的嘴,一股刺鼻的味道直钻鼻子,很快她就不省人事—那一刻,她还不明白自己这是遭遇了什么。
她好好的明媚人生,从这日开始走向灰色。
车后,昀珩看着那辆车一直没停就觉得不对劲,而且,他们走的路越来越偏,就沉声对司机说?:“能不能将那辆车截停?我有个同学在那车上,可这不是她回家的路,相反,她离家越来越远了……恐怕出事了……”
司机很仗义,还真冲上去用自己的车横在路中央,将那辆车生生给逼停了。
“喂,你什么意思?”那车上的司机把头探了出来,叫骂道。
昀珩下了车,飞奔过去,开了后车门,看到秦芳薇沉沉睡着,早失了知觉,脸色顿时一沉。
“你干吗?”坐在后座的艳丽女人怒吼道。
“这该由我来问你才对……”
他一拳打过去,那女人鼻血直淌,而后他直接把人拎出来往地上一丢,继而跨进去将秦芳薇抱了出来,转头时果断无比地对跟过来想要帮忙的热心司机扔下一句:“这两个人有问题,叔叔,麻烦你马上报警……”
昀珩把秦芳薇送去了医院。
医生说:“秦同学只是被吸入式麻醉剂给麻倒了,没什么大事。”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静静地坐在那里一会儿后,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喂,邓溯吗?我是昀珩。你最好来一趟医院,秦芳薇出事了。”
不出半个小时,邓溯穿着一身礼服从外面赶来,同时来的还有秦牧。
昀珩看着他们怔了怔,还是冲秦牧恭恭敬敬叫了一声:“秦老师。”连站姿都端正了。
“昀珩,薇薇发生什么事了?”秦牧先看了一眼仍在沉睡的秦芳薇,转头沉声问昀珩。
邓溯盯着昀珩,这也正是他想问的。本来,他去参加宴会了,因为秦芳薇的手机打不通,他心绪不宁,半路退场,之后接到昀珩的电话便匆匆赶了过来。
昀珩把经过说了一遍。
邓溯马上抓着他疑惑的地方质问了起来:“你怎么正巧遇上她,还正好救了她?”
“准确来说,我在跟踪她。”昀珩回答得很直接。
“为什么要跟踪?”
“那辆出租车有点奇怪。司机本来靠着车门在抽烟,目光却在四处环伺,在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坐进车里,开到了秦芳薇面前。我留了个心,想跟着车确认她回到小区,结果发现载着她的车跑偏了,正好救了她。”他实话实说。
可邓溯仍是疑惑无数:“可你怎么突然之间跑到图书馆去了,还恰好遇上了薇薇?”
他觉得这不是巧合,而是一种蓄谋已久的相遇。
这个昀珩,邓溯平常没怎么和他打过交道,但是他不务正业,是个个人问题很严重的问题学生,虽不能同无恶不作联系起来,但的确是好学生避而远之的混世魔王。
这样一个学生,根本读不进书,他到学校,纯粹为了玩。
当然,这世上的人,认真读书有认真读书的一个圈子,打架生事、称兄道弟也有这么一个圈子。读书的时候,这是好学生和坏学生之分?;毕业了,谁混得好,谁又混得不好,就得看各人的本事。
邓溯不看轻任何人,校园里的优势不代表走上社会也具备这个优势,他这么问,纯粹只是想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图书馆是看书的地方,你觉得我去干吗?”昀珩淡淡反问,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嘲讽,“是不是在你眼里,看书只是你们好学生才会有的行为,成绩烂到家的我,连字都应该不认识?”
他目光一转,看向秦牧:“老师,您是不是也这么想?”
“没有。”
秦牧否决了他这样一种想法,这个学生问题是多,但是他有他的原则,比如外校有人欺负本校同学,他会跳出去维护;比如他从不找成绩好的同学麻烦,只会愚弄那些欺善怕恶的男女同学,打得他们只能乖乖地臣服,学校里成绩差的人那么挺他,只因为他讲义气……
他从不为自己的行为辩解,但若深入地去了解他,就会知道,他会被人推崇是有原因的—长相固然是狰狞的,但骨子里藏着一股正气。
“昀珩,谢谢你。”
秦牧很诚恳地表示了感谢,若不是他的出手相助,芳薇会遭遇怎样的事很难预料。
“不客气。”昀珩淡淡接了一句,转头看向邓溯,“你能出来一趟吗?我有话想和你说。”
说完他领头出去了。
邓溯挑眉,不确定自己和他能有什么共同语言,但还是跟出去了。
昀珩进了电梯,邓溯跟了进去,两个人到了顶层,那里没有其他人,静悄悄的,却可以一眼看到天上的云彩,满天的红霞怪惹人眼的。
“我喜欢秦芳薇。”突然之间,昀珩嘴里蹦出了这么一句。
转身时,那张丑陋的脸孔上是极度认真的表情,如此突兀的宣告让邓溯很惊讶。
“怎么,你这是想和我公平竞争吗?”他淡淡反问。
“我的确很想和你竞争,但是,老天爷没给我机会。一开始我就输了,因为我长着一张人见人怕的脸。”
昀珩指了指自己那张让人不敢直视的疤痕脸,缓缓地陈述,没有藏起自己的野心,可同时,他又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管我多么不想承认,这是个无奈的事实。我无力反抗这样一个现状。所以,我不得不放弃。我唯一能做的是祝福,盼她可以好好的。任何想要伤害她的人,我都不待见。这就是我会跟踪她的原因。”
有些人,长着俊美的皮囊,可是,他们的心丑陋不堪;有些人,皮相是狰狞可怖的,可是,他们怀着一颗光明磊落的心。
邓溯突然觉得,昀珩这个人很不错,他的心胸够坦荡,做事也够直率。
“谢谢你护她周全。”
这人,脸丑人不坏,如果他长着一张正常的脸,也许会是一个很强大的竞争对手。
这不是说秦芳薇是个看脸的人,而是这个男孩可能会拼命来争取她。那样一种竞争是怎样的,在他们的生命当中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出现,但他可以想象到。
“我叫你出来,是有个问题想问你,请你如实以告。否则,秦芳薇可能还会出现其他危险。”
他的断言令邓溯心头一紧,忙应道:“什么问题?你问吧!”
“你母亲邓夫人和秦芳薇的关系怎么样?”
“亲如母女。”邓溯回答完,疑惑地反问,“为什么突然提到我妈?”
昀珩低头沉思,眉心跟着蹙起来,似乎陷入了困惑当中。
“昀珩,请你说明白,芳薇出事和我妈能有什么关系?”邓溯又问了一句。
昀珩回神,神情古怪,慢吞吞道:“如果我告诉你,秦芳薇出事有可能是你妈指使的,你会信吗?”
“不可能。”邓溯不假思索就反驳了回去,俊秀的眉跟着紧紧拧起,“你这个说法是怎么冒出来的?我妈认识薇薇这么多年,一直以来将她视为女儿一般在疼爱,怎么可能会指使人去伤害她!你这是无稽之谈……”
邓溯坚决的维护引来昀珩淡淡一笑:“好,那就当是我的无稽之谈。不过,我会拿出证据来证明的。在此之前,请你在你母亲面前保持沉默,别把我说的话说给她知道,让她生了防我之心。如果你想秦芳薇远离危险,最好听我的话,否则,她会因为你潜意识里的信任而付出惨痛的代价,再见!”
说完,他不愿再多作解释,掉头离开了。
邓溯满心疑云,极愤怒地拦住了他的去路:“你给我站住,不把事情说清楚,你别走!”
昀珩瞧着他,神情显得高深莫测:“我该说的已经说了,你信不信不是我能左右的。邓溯,我知道你学过泰拳,如要你想找人练练,我奉陪;要是不想练,就闪开,我还有事要办……”
就在这时,秦牧找了过来,发现这两个孩子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剑拔弩张的,像是起矛盾了。
“你们干吗?”他高声问了一句。
“没事,秦老师,我先走了……”
在秦牧面前,昀珩表现得非常有礼貌。
秦牧深深看他一眼,待他走远了,才回头问邓溯:“怎么吵起来了?”
“没大事,就意见不合。薇薇醒了没有?”
邓溯不想多说其他,现在只关心秦芳薇,想想心下挺怕的,今番这一次,她要出点什么事,那可如何是好?
“还没,我问过医生,没这么快醒的。今晚我留下陪着,小邓,你回家去吧……”秦牧嘴里是这么说了,但想着他怕是不会离开。
“老师,我陪你一起守着。不见她醒,我不放心。”
邓溯不愿走开,坚决要留下。
昀珩去了派出所,看了看那司机和女乘客的笔录。
据交代,他们是一对夫妻,最近家里出了事—儿子出了车祸,急需钱动手术,可怜家里拿不出钱来。
这时有人找到他们,给了他们一张照片,说只要他们将上面的人弄昏,带到某处拍几张裸照,就可以得到五十万。并且,对方预先给了十万预付款,余下四十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为了钱,他们真的就应下了这缺德的交易,没想到最后被人破坏了,还被带进了派出所。
此时此刻他们悔得不得了。
至于给他们预付款的人长什么样,司机交代不清,只说对方坐进他车里时,戴着墨镜和口罩,根本看不清楚模样,又在监控盲区,所以,他提供不了有价值的资料。
昀珩也在派出所说明了自己之所以会一路跟踪他们的原因。
晚上八点,离开派出所时,他的心里一直在想前天在某会所听到的话:“后天老邓会让小邓去祝寿,他们俩不会一起出行,到时,我就把她约过来,会把约会的时间定得比较紧。秦芳薇是个守时的丫头,她会弃公交而选出租车。这是最好的机会,千万别错过了……到时,我要看到秦芳薇被毁掉的实时画面,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总之,一定要毁掉……”
说这话的人正是邓夫人。
那天,他走错了会所房间,听到了这令他震惊的吩咐,这才生出了跟踪之心,也亏得他这么做了,否则,秦芳薇怕是真被他们毁掉了……
有一件事是他弄不明白的,既然邓溯说邓夫人和秦芳薇情如母女,那女人为什么要那么害她呢?
回家的路上,他暗暗下了个决心,这件事,他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醒来时,秦芳薇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映入眼帘的是那个挂药瓶的挂钩,这是在医院吗?
她转了一下头,看到父亲秦牧坐在床边正在看报,邓溯身上就穿了一件白衬衣,正侧着身子倚窗而望,眉头紧拧着,也不知在为什么事烦恼。
“爸,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医院?阿溯,你怎么也在?”
她不明就里地坐起来,扶着额头,看到窗外天色昏暗,也不知是天黑了,还是天快亮了……
秦牧马上放下手上的报纸,走了过去:“你坐了一辆黑车,被两个居心不良的人带去了乡下,是昀珩把你救回来的。怎么样,现在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昀珩?
秦芳薇呆了呆,蹙眉,一脸的困惑。
邓溯也走了过来,满目关切地望着她,但神情无比古怪。
“昀珩救了我?可他是怎么救的我?”
好奇怪的事。
“他看到那司机有点古怪,在你上车之后跟了过去,发现车子去了郊区后就把那车给拦下,将你带来了医院,还通知了我和秦老师……”邓溯简洁地把过程说了一遍。
“哦……”秦芳薇应着,有点惊讶,“没想到那个人居然这么热心肠……”
邓溯的目光闪了闪,想到了昀珩的那句宣告:我喜欢秦芳薇。
“可那两个人为什么要绑架我?”对此,秦芳薇很是不解。
她只是普普通通一学生,从不和人结仇,他们是出于怎样的动机才干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据说是受雇于人,具体情况未明。”邓溯已经向派出所问过情况,“所以,在这件事的真相查出来之前,你不许再单独行动了。以后,上下课由我或是老师接送你。事关你的安全,绝对不容马虎。”
秦芳薇想想也有点害怕,要不是昀珩救了她,现在的自己也不知遇上什么事了呢—对于一个女生,名誉很重要。邓溯这么安排,自是也在后怕。
“嗯。”以后,她会加倍小心的。
“薇薇,周一,你去当面和昀珩道个谢。”秦牧吩咐了一声,这是一个人的礼貌问题,得人恩惠千年记。今番这桩事,于昀珩可能是小事情,可是于芳薇是大事。
“好,我知道了。”
虽然她不喜欢那个人,但道谢是必须的。
“到时我陪你去!”邓溯微笑道,“那个人看上去很凶,但人不坏。”
周一早自修前,秦芳薇收齐了作业和邓溯一起去办公室,一个交语文作业,一个交英文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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